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祁雪纯诧异，“您还有一个女儿？”她是第一次听说。

“但我没想到，”程木樱摇头，“他刚回来，竟然就想着结婚。”
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

“司俊风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挣扎着要起身，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
杨婶儿子瞠目结舌。

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
“我对每一个字负责！”女生鼓起双眼。

程申儿追出了公寓门，只是程申儿比较笨，往来时的方向追出去了。
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，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：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，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？”

祁雪纯甩开他的手，吩咐：“照顾我程申儿，否则我没法跟严妍交代。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祁雪纯一惊。

司俊风微愣，声音也有些哽咽了，“如果我死了，养父还没死呢？”

“她不会就是江田的女朋友吧？”